这日阿砚正在晾晒新收的忘忧草籽,赤瞳兽忽然从林子里窜出来,嘴里叼着片陌生的叶子,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金边,叶脉间还沾着细沙。
“这是……西荒的沙韧草?”阿砚接过叶子,指尖的药灵血轻轻一碰,叶片竟透出微光,“听说这种草能在砂砾里扎根,原来已经和忘忧草长在一起了。”
孟澈抱着星盘过来时,正看见赤瞳兽把另一株带着花苞的植物拖到田埂边,那花苞紫中带金,显然是忘忧草与沙韧草的杂交品种。“星盘显示,西荒的生机已经能抵抗风沙了。”他指着盘上一片新亮起的区域,“那里的旅人说,夜里能听见花草生长的声音,比风声还好听。”
仙尊从塔顶下来,手里拿着一卷画轴,展开来,竟是北境、西荒、南泽各地的写生:“守冰人、行脚僧、南泽的村民,都寄了画来,说要让我们看看种子落脚的地方。”
阿砚凑过去看,画里的北境冰原上,冰花与暖阳草相间而生,金光与莹白交映;西荒的戈壁上,紫蓝色的花海顺着沙丘起伏,像流动的星河;南泽的沼泽边,暖阳草的光网护住了成片的村落,孩子们在花田里追逐嬉戏。
“原来它们都长得这么好。”阿砚的指尖拂过画中西荒的花海,忽然发现角落里画着一只赤瞳兽,正蹲在花丛边,模样与药田这只如出一辙。
“想来是兽群迁徙时,把种子带到了更远的地方。”仙尊收起画轴,眼底的笑意漫开来,“就像当年你说的,刚发芽的种子,总不能让它们被冻坏了——如今看来,它们早已学会了自己扎根。”
风又起了,这次带着沉甸甸的暖意,药田新晒的种子被吹得扬起,却不再是漫无目的地飘,而是像有了方向般,往画轴上那些未被填满的空白处飞去。阿砚望着那些远去的种子,忽然明白,所谓守护,从不是将它们圈在药田,而是给它们扎根的勇气与力量。
她转身拿起药篓,往里面装了些新配的肥料,准备去照料那些刚从南泽移来的幼苗。赤瞳兽跟在她身后,时不时用鼻尖拱拱她的衣角,像是在催促。
孟澈的星盘在阳光下闪着光,星轨已如蛛网般遍布天地,每一道光纹都连着生机:“星象说,下一处该轮到东海了,那里的礁石缝里,该长出能抵抗咸腥的花草了。”
仙尊望着东方的海面,海风正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来:“那便让风把种子送过去。”他看向阿砚的药篓,里面的肥料泛着淡淡的灵光,“我们的药田,永远有新的种子在等着出发。”
阿砚踩着田埂往前走,脚下的泥土里,新埋下的东海草籽正悄悄吸着养分。风穿过药田,吹得忘忧草的花瓣簌簌作响,像是在与远方的花海呼应。而那些被风吹向东海的种子,带着药田的泥土香,带着暖阳草的暖意,正朝着新的土地,坚定地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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