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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1章 哀莫大于心死（第1页）
铁无耀捧起她的脸，以拇指拭去她眼里的泪，凝视着她的眼睛，突然狞笑起来，道：“十娘，你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屠十娘身体颤抖，脸色大变，道：“你……难道你……是你……”
她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铁无耀大笑道：“你想到了？你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呢？没错，那个人就是我。只是在你的汤里掺了一点点红花，那孩子就不见天日。你说，杀死一个人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？”
屠十娘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窖一般，从头发冷到脚趾，她双唇在颤抖，连哭都哭不出来了，“你怎么可以……可以……”
铁无耀怜惜地拨弄着她的秀发，轻笑道：“我早就说过了，我喜欢你，你只能是我的。可是你却遇到了江玉郎，还让他给玷污了。你是我心中的女神，可你给他玷污了，这简直就是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屠十娘凄然笑出声，她的笑声听来比哭声更令人难受。
铁无耀道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屠十娘凄然道：“我只是笑自己傻，他说他爱我，假的，你说你爱我，也是假的，这个世界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是真的，你们都是疯子，骗子……恨只恨，我是个傻子……”
不知为何，她的话触动了铁无耀的心，他的心紧紧地揪痛了一下，他猛地抱住她，疯狂地亲吻她的脸，她的眉，她的眼，她的泪，她的嘴……
屠十娘安静地闭上眼睛，哀莫大于心死，所剩下的，不过是一具臭皮囊。
却听到铁无耀在她耳边喃喃道：“不管你相不相信，我是真的爱你，你不让你跟那些男人在一起，是因为我吃醋了。那些玷污过你身体的男人，终有一天，我要把他们全杀掉。”
感觉到她的僵硬，他停下了动作，又道：“等我练成了葵花宝典，杀了江玉郎，我们就可以去过一些闲云野鹤的日子。”
屠十娘睁开眼睛，眼里有了戏谑的笑意，仿佛在嘲笑他突然萌生的天真。
铁无耀捏着她的下巴，怒道：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
屠十娘避问不答，道：“你杀了我吧，如果你真的爱我，求求你杀了我。”
铁无耀道：“不，我要我要你看着我报仇，看着我赢，看着我赢尽天下。”
屠十娘道：“你跟江玉郎斗，他会死，但你也会死，你们两个都应该进地狱。”
铁无耀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，笑道：“你这话够味儿，我喜欢，咱们就放长双眼看，谁能赢到最后。”
他的葵花宝典已经快成功了，到时候，就算有十个江玉郎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爱情甚至生命对于他来说都只不过是附属品而已，他来到这个世界上，是因为仇恨，为仇恨而生，为仇恨而死，所以他不惜挥刀自宫，在必要的时候，他可以杀死自己的娘亲，可以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出去，只为赢取仇人的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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