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正厅张灯结彩,寿宴的丝竹声却掩不住暗流涌动。萧承煜(沈清辞)身着云锦襦裙,腕间的星纹玉佩随着心跳微微发烫。他(她)望着高坐上笑意盈盈的嫡母王氏,对方鬓边新换的赤金步摇上,暗刻的曼陀罗花纹与巫教图腾如出一辙。
"今日是母亲五十大寿,孩儿备了份薄礼。"萧承煜(沈清辞)忽然起身,广袖扫过案几,琳琅满目的寿礼间,几本泛黄的账本格外刺目。当翻开第一页,满纸的西域香料交易记录与巫教祭坛图纸赫然在目,"不知母亲如何解释,侯府库房为何藏着能装满十辆马车的巫教法器?"
厅内丝竹声骤停。王氏的翡翠护甲"咔嗒"磕在扶手,笑容僵在脸上:"你...你这是血口喷人!"她的目光扫过账本上自己的私印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"不过是账本而已,就能定我的罪?"
"是吗?"萧承煜(沈清辞)冷笑,这声带着萧承煜肃杀之气的笑惊得满堂宾客一颤。他(她)甩出一叠密信,信纸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,"三日前,与西域祭司的密会记录,还有您亲手写下的助巫教完成噬月大阵。"信纸上的朱砂字迹与王氏日常手书分毫不差,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。
沈明玥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,茜色襦裙在转身时扫落果盘:"好啊,原来姐姐早就准备好陷阱!"她猛地扯开衣襟,心口处狰狞的曼陀罗纹身还渗着血珠,"可你以为这些就能扳倒我们?父亲的死,你以为真是意外?"
萧承煜(沈清辞)的瞳孔骤缩。他(她)想起沈清辞记忆中模糊的片段:父亲坠马那日,马厩里莫名出现的西域香料气息。此刻玉佩疯狂震动,表面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——年轻的王氏与西域商人密会,交易的正是能让马匹发狂的毒药。
"住口!"王氏突然暴起,却被萧承煜(沈清辞)的心腹侍卫制住。沈明玥趁机拔出暗藏的匕首,寒光直取他(她)咽喉。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佝偻的身影扑来——是侯府老管家,忠心耿耿伺候了萧家三代的老人。
匕首没入老管家胸口的瞬间,血花溅在萧承煜(沈清辞)苍白的脸上。老人颤抖着抓住他(她)的衣袖,浑浊的眼中涌出泪水:"老爷的死...和她们有关...还有...还有地窖最深处的..."话音未落,便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沈明玥的匕首当啷落地。她望着血泊中的老人,突然发出癫狂的大笑:"杀得好!反正都是些该去死的蝼蚁!"她猛地扯开头发,银曼陀罗步摇散落满地,"你们以为扳倒我们就能阻止血月大阵?江墨大人早就带着法器前往昆仑山口,九星连珠之时,就是你们的死期!"
萧承煜(沈清辞)跪在老管家身旁,星纹在腕间灼烧。他(她)想起昨夜在地窖发现的暗门,门上的噬月阵图腾与沈明玥心口的纹身如出一辙。玉佩传递来沈清辞在皇宫的焦急画面:朝堂上,丞相余党正在拖延时间,而钦天监监正的占星罗盘已指向西北方向。
"搜侯府地窖!"萧承煜(沈清辞)猛地起身,绣鞋踩过满地狼藉,"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"他(她)望着嫡母王氏扭曲的脸,突然想起祠堂里那幅被篡改的族谱——原来从二十年前开始,巫教就已经渗透进侯府的每一个角落。
当侍卫们撞开地窖大门时,腐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萧承煜(沈清辞)握紧玉佩,星纹照亮眼前的景象:数百口贴着噬月阵的木箱整齐排列,而在最深处的祭台上,赫然摆着与沈清辞发簪配套的玉冠。玉佩剧烈震动,投射出西域祭坛的画面:江墨高举完整的星纹玉佩,天空中九星连珠的虚影正在凝聚。
"通知陛下,巫教的阴谋即将得逞。"萧承煜(沈清辞)擦去脸上的血迹,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剑,"我们必须在血月升起前,赶到昆仑山口。"他(她)握紧老管家临终前塞给他(她)的钥匙,那上面刻着的北斗七星图案,与星纹玉佩产生了共鸣。而在侯府之外,沈明玥被押解的途中,突然咬碎藏在齿间的毒囊,嘴角勾起最后一抹狞笑:"你们...来不及了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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