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狼们早已醒了,正围着孟澈递来的星盘打转。那星盘上的北斗星忽然亮起,化作七只发光的小兽,在孩子们掌心跑来跑去。“这是狼族的星象图,”孟澈指尖点过星盘,“千年前你们用来指引归途的,如今正好教小家伙们认认路。”
秋意不知何时支起了小灶,陶罐里咕嘟咕嘟煮着浆果酒,混着新摘的桂花香气,引得青虚真人频频回头。“慢些慢些,”老道捻着胡须凑过去,“加片灵叶进去,能去去酒里的燥气——当年你师父就爱这么喝。”
凉风蹲在灵树旁,看着踏云兽用蹄子在地上画圈。那圈子越画越大,竟渐渐显露出狼族议事的图腾纹路。“它是想在这儿搭个窝?”他伸手摸了摸踏云兽的脖颈,对方舒服地打了个响鼻,鬃毛上抖落的露水溅在图腾上,纹路顿时亮了起来。
“不止是窝。”仙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望着那片发光的图腾,掌心绿痕轻闪,“灵脉说,这片土地往后有一半归狼族打理——你们不是擅长驯养灵兽吗?正好帮着照看田垄里的灵鱼,还有新长的紫金藤。”
长老闻言,忙拉着族里的年轻人跪下谢恩,银灰色的身影在晨光里弯成一片。凉风却忽然想起幼时奶奶说的,狼族的图腾是“共生”,不是占有。他起身时,骨笛在掌心转了个圈:“我们不只要照看,还要在图腾旁种满忘忧花。”他望着周丸桐,眼里带着笑意,“就像掌门当年立的木牌说的,‘此处将生万物’,万物自然该挤在一起,才热闹。”
说话间,陶罐里的酒沸了,秋意掀开盖子,琥珀色的酒液腾起雾气,在空中凝成只展翅的狼影,冲着朝阳长嚎一声,而后化作点点金光,落进每个人的酒碗里。
青虚真人率先举杯,酒液沾湿了他沾着忘忧花瓣的胡须:“敬这挤挤挨挨的日子!”
众人齐声应和,碗沿相碰的脆响,混着踏云兽的嘶鸣、幼狼的笑闹、灵树的叶响,顺着晨光漫过五峰。周丸桐低头时,见自己的衣摆上落了片紫金花瓣,花瓣下还压着片狼族的银灰色绒毛——像是这片土地,悄悄在他身上,盖了个属于“共生”的印章。
远处的田垄里,溪水还在流,新抽的紫金藤已顺着狼族搭的木架,往更高处攀去,仿佛要将这热闹,一直缠到云里去。
日子像田垄里的溪水,不疾不徐地淌着。
狼族的浆果酒坊在紫金藤下立了起来,兽皮幡旗上绣着银灰色的狼影,风一吹,就和仙门的玉幡缠在一起。唐钊总爱带着弟子来打酒,每次都要和看坊的狼人比掰手腕,输了就用烤灵鹿腿抵账,赢了便扛着酒坛往赤瞳兽的巢穴跑——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如今和狼族幼崽混得极熟,常趴在酒坊的屋檐上,等着分块鹿肉干。
青虚真人迷上了狼族的骨笛,整日缠着长老学吹《归猎谣》。只是他吹得总不成调,骨笛到了他手里,倒像是根捣药杵,引得灵树上的踏云兽频频探头,像是在笑话。“急什么,”长老慢悠悠地擦拭着自己的老骨笛,“这曲子得带着猎时的风、归时的暖,你这手上只有药香,还差着点野趣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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